保姆可怜地看我一眼,终是没有说什么,收拾好地板上的东西,也离去了
我还是被沈墨琛甩开撞在墙上的动作没有动,目光空洞涣散地看着前面的床角
直至,楼下传来“砰”的一声响,随后是车子疾驰而去的声音
我的泪,才在这一刻,无声地流了出来,双手紧紧拽成拳头,任凭指甲嵌进了肉里,也不管手心里传来的热热潮潮的粘稠感
、、 第二天,我照常起床去公司,坐在座位上,像一个木偶一样浑浑噩噩地打发时间
下午,我接到奶奶的电话,她叫我们晚上回去一趟
挂完电话,我立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有些心神不宁,怔怔地盯着手里的手机发了一会儿呆,才将早已调好的号码拨了出去
正在通话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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