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莫名的寒意一点一点沁上后背，方书意忍不住打了个冷战

    刚才温宁看她的眼神，有一种不明的意味，让她感到有些害怕

    她来上班的时间不长，但在她的记忆中，温宁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她

    平日里温宁的性子是偏冷淡的，不会与她嘻嘻哈哈，但眼神一直是柔和的，从来不会那样直勾勾地去盯着一个人看

    甚至在郑心瑜过来的时候，还会与郑心瑜玩闹

    那样的眼神，让方书意觉得温宁变得好陌生

    这几温宁经历了什么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    就在方书意思考温宁的变化时，温宁忽然开口问道：“你上了多少的班了？”    “啊……我吗？”方书意慌乱地应了一声，扫了一眼，诊所里就自己与温宁两人，确定温宁问的就是自己，一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