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林栖阁内,林噙霜给盛纮斟满了酒,娇声细语,“纮郎,枫儿都跪了这么久了,膝盖都肿了,也憔悴了
枫儿知道错了,纮郎,你就饶了他,让他出来吧
” “你去看过他了?”盛纮端起酒盏,一饮而尽,“他还憔悴?他好的很啊,人家跪祠堂,或是心惊胆战,老实跪在那里;或是心有不满,满腹牢骚地嘟囔不停;或是诚心改过,认真跪拜
可枫儿到好,跪了这么久,也看不出他是什么个想法,反而拿了本书,在祠堂里读起书来,你,这是憔悴吗!” 林噙霜眉毛拧在一起,她没想到盛长枫在祠堂会这个样子,就像盛纮所问,她还真没去祠堂看盛长枫
自从到了汴京城,林噙霜就觉得盛长枫与自己之间好像有一层隔阂,盛长枫也不像在扬州城那样,事事都听从于自己,凡事以自己为中心
到了汴京城,林噙霜觉得盛长枫不再依靠自己了,自己的话,盛长枫也不怎么听了,这让林噙霜有很大的落